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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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X(前奏曲)-----2,3楼
杂(主旋律)---------4,5楼
泪已干(进行曲)----6,7楼
注意
本小说纯属虚构,内含极少数血腥场面并从一定程度上影射社会丑恶,可能引起您的不适,请勿深信。——作者语
PS:文章+诗作均系原创,请勿转载,鞠~
PS2:图系老冀、同两位原创,亦勿转载,再次鸣谢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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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SnakyMT 于 2008-8-3 12:07 编辑 ] 代号X(前奏曲)
一个淡黄色的身影在林中闪烁,像一支箭。不,更像是一道光。影子冲出林子,潇洒地在岩壁上跳跃。终于,影子立在了岩顶。
……哦,是只九尾……
“好帅啊!”一只美丽花指着岩顶对同伴们说。
“是啊!是啊!”
“瞧他的毛皮,多有光泽啊!”
“好酷的眼神啊!”
“哼!”一只铁甲暴龙打断了美丽花们叽叽喳喳的赞美,“你们可别被他英俊的外表所蒙蔽,他可是个非常危险的家伙。”
“啊?为什么这么说呢?”美丽花很费解。
“他是被诅咒的千年妖狐!”
“被诅咒的?……诅咒?啊?怎……怎会?”
“据说野生的狐狸一百年长一条尾巴。九尾可以由人类饲养的六尾进化而来,但野生的九尾都是已经生活了了九百年以上的,既千年妖狐
。他们有不老之身,但却是被诅咒的口袋妖怪。他们自己身上的诅咒倒无妨,只是他们无法离开长出第九条尾巴时的地方太远。但天生喜欢报
复的九尾们会因此诅咒其他口袋妖怪和人类。被九尾诅咒过的口袋妖怪和人类,就……”
“就……就会怎样?”美丽花们已经开始发抖了,她们缩在一起,颤颤地问。
“就会遭九辈子的厄运!”
“啊?”几只胆小的美丽花吓哭了。
“九辈子的厄运呐!唉……”铁甲暴龙缓缓地摇摇头,沉重地走了。
那只九尾在岩顶坐着,夕阳在他直立的身子后形成一轮金灿灿的光环。顺滑的毛发折射出耀眼的金光,血色的眼睛炯炯有神地望着脚下茂
密的森林,就像一位骄傲的皇帝,俯视着辽阔的国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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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森林的王者!
“那个,我说……队长?队长?”
“恩?哦!干嘛?”
“这离目的地还有多远啊?”开着卡车的卡依德扭头看了看身边的托斯。
“哎——呦!”托斯伸了个懒腰,捋了捋几乎谢顶的头上那几根乱蓬蓬的杂草,看看窗外,“早着呢!”
“那地儿您以前去过吗?”
“恩?那个……这,你问这干嘛呀?”
“我想知道在森林里走的太深会不会有危险。”
“危险?哼!有危险最好!”托斯的眼神突然变了,整个眼睛也变成血红血红的。他拍拍身边的果然翁,指着卡车一角的铁笼子说:
“有危险咱们可就能好好的捞一笔了!喔哈哈哈哈……”
“索南酥——”
卡依德默默地低下头,有一种说不出口的感觉。
这是一支伐木队,只有十个人,分乘五辆卡车。队长是托斯,一个四五十岁的半老头儿,头发已所剩无几了,带着一只看起来傻大的果然
翁。说起他的相貌,实在是张让人看着就发抖的脸。面目挣拧,五官错位,淡蓝色的左眼上有着三道深深的爪印,像是喵喵留下来的。但卡依
德却很佩服他,只是有时……
“队长,讲讲你以前遇到雪拉比的事吧,不然行程也太无聊了。”卡依德打了个哈欠。
托斯点上了一支煤炭龟(一种香烟),慢条斯理地说开了:“好吧,就讲讲吧。那个……二十五年前,当时我二十三岁,很想捕捉雪拉比
。我找了好久,终于在桐树林发现了她的踪迹。她长的很可爱:淡绿色的躯干,长长的眉毛,还有双妩媚的大眼睛。我非常喜欢她,便让耿鬼
用踩影子,然后正正规规地向她提出了挑战,她接受了……”
托斯将脚搭在车窗上,闭上眼睛,回忆起那段往事:
“耿鬼,阴影球!”
雪拉比轻快地一蹿,躲开了,然后使出了精神干扰。
“回避掉然后用偷袭!”耿鬼一晃躲过精神干扰,不见了踪影。
雪拉比一楞,随即警惕地向四周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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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耿鬼出现在雪拉比头顶的死角,狠狠地一抓。
雪拉比挨了一记偷袭,重重地摔在地上。但她立刻使用了自我再生,恢复了体力,并立刻发出了精神干扰。
措手不及的耿鬼被打个正着,痛苦地扭动着身子。
“耿鬼,坚持住!催眠加食梦!”
又是一晃,耿鬼再次消失了。雪拉比不敢怠慢,在周围绕着圈儿飞行,观察着每个方向,小心翼翼地提防耿鬼的进攻。
突然,雪拉比一个倒栽葱,掉在地上睡去了,空洞的眼神和张大的嘴巴无法解释不见踪影的耿鬼如何成功地施用了催眠术。
“连续使用食梦!”只见耿鬼慢慢地从雪拉比的影子中钻出来,阴阴地笑着,吸食着雪拉比的体力。噢,他钻进了雪拉比的影子里。
渐渐的,雪拉比的眼皮垂下来了,嘴合上了,体力也已经所剩无几了。
“好!去吧,精灵球!”年轻的托斯向雪拉比扔出了珍藏的友友球。
“噼——”精灵球被一道黑色闪电击中,碎了;又是一道黑色闪电,托斯被击倒在地。托斯想弄清发生了什么,但腿受伤了,根本站不起
来。
“是谁?”托斯环视着四周。
一个面具男乘着飞碟状的飞行器出现了,胸前印着一个大大的“R”字。
“ROCKET?”
面具男“哼”了一声,向雪拉比发出了几道黑色闪电。
“比——比——”雪拉比撕心裂肺的哭喊重重地敲打着托斯的心,与面具男邪恶的奸笑交织着,融合着……
“麒麟奇!”面具男指着托斯命令道,“精神干扰,连攻!”
“不!不——”托斯感觉到他的思想片段在破裂,又重组,再破裂,再重组……他的性格因思想的混乱而变的极不稳定。过去的记忆很完
整,但遭受精神干扰那段时间的记忆却模糊不清。托斯只记得像是雪拉比的那团绿被一簇淡黄色的火焰救走了。
恢复意识后,只剩他一个人孤独地趴在烧焦的草地上。因为他很清楚,已变成尸体的耿鬼无法继续与他做伴。
他呆呆地望着天空中唯一的一颗暗淡的星……
“队长……队长!醒醒呀队长!”
“恩?什么?”托斯揉揉惺忪的睡眼,“干嘛?”
“到了没?”卡依德指着窗外问,“是这儿嘛?”
“没,早呢。”
“队长,你知道不?你刚刚在做梦哩!还很恐怖地喊着‘不!不要!’什么的。”
“那才不是梦哩,而是我本想讲给你听的故事。我讲到雪拉比接受我的挑战那段,有些细节记不清了,便闭着眼回忆,不想却睡着了。不
过,睡梦中那一小段记忆还真让我想起来了。哎,让人痛苦的回忆啊……别磨磨蹭蹭的,快点开呀,发什么楞?天都快黑了!笨手笨脚的,回
家抱孩子去吧!TMD,不在计划时间内赶到地方,老子抽你三根筋,捆起来扔河里喂王八!听见了没有?”托斯的眼睛又变成了血红色。
“哎——”卡依德叹了口气,“又变成这样了。”
卡依德是个大个子,一米九几。相貌英俊,皮肤白嫩,如同女人一般。更重要的是他有着一颗金子般的心,一颗真诚帮助别人的心。他刚
刚接受托斯的邀请,加入了伐木队,这是他的第一次工作。因此他和队长坐头一辆卡车,随便让队长传授些经验。他对队长充满传奇色彩的人
生经历既好奇又佩服,因此对队长偶尔表现出的残暴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况且,根据从其它八名队员那儿了解的信息得知:队长以前
受过刺激,打那以后,他时而和蔼可亲,时而凶狠残暴,具有双重性格。
“呸!什么鸟人类?”一只长尾怪手忿忿不平地对身边的口袋妖怪们说,“为了一己私欲,成天砍伐树木,还顺手牵羊地把我们口袋妖怪
抓去杀害,害得我们流离失所,断子绝孙。无耻啊,人类!歹毒啊,人类!瞧瞧瞧瞧,看见了没?这不又来了一队卡车?哼!等这群该死的人
走了,咱们还能不能见面可就难说喽。”
“住口!别说不吉利的话!”袋龙将怀里探出脑袋的小袋龙摁回肚袋里,“我的孩子还小哩,森林没了,你让我怎么抚养他长大?”
“不如……我们和人类去谈判吧。”一只巴大蝴说。
“谈判?笑话!我们是听得懂人话,可问题是能听懂我们语言的人类存在嘛?”一只直冲熊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沉默……
“啪!”愤怒的猫鼬斩一爪打在石头上,石头碎了。他死死地盯着碎石:“难道就任由他们破坏?”
“要办法的话,嘿嘿,我这里倒有一个。”一个阴沉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
“谁?出来!”猫鼬斩警惕地亮出尖爪。
“别紧张,我只是一只因人类砍伐树木而流亡的狃拉,嘿嘿。”一只阴森森的母狃拉从黑暗中走出。
“那就快说说呀,到底是什么办法?”阿力多斯急切地问道。
“嘿嘿。”狃拉阴阴地笑了笑。
猫鼬斩的利爪突然架在了狃拉脖子上:“少给我卖关子,都什么时候了!”
“那我可就说了,嘿嘿。办法只有一个,很简单,干掉他们不就行了,嘿嘿嘿嘿。”
“什么?”在场的口袋妖怪们都打了个寒颤。
猫鼬斩惨然一笑:“能行?”
狃拉也冷笑了一声:“哼,胆小鬼当然不行!嘿嘿嘿嘿。”
“你!……好,好!去就去,谁怕谁呀?”猫鼬斩被激怒了,“大家都跟我走,把来者干掉!”
没人动弹……
“怎么会事?”猫鼬斩更恼火了:“走!都跟我走!”
还是没人动弹……
“刷——”银光闪过,一棵树被猫鼬斩的合金爪击中,飞下了几片嫩叶,随后轰然倒地。
猫鼬斩舔了舔爪指,径直朝伐木队行驶的方向走去。
……一阵沉默之后,口袋妖怪们都跟着猫鼬斩向卡车走去。
那只猫鼬斩是这群口袋妖怪中最强的,也是最急躁的……
猫鼬斩带领大伙站在伐木队的必经之路上,迎来了刺眼的白光。
车灯灭了,托斯、卡依德和其它两名队员并排站在卡车前,望着挡着路的口袋妖怪们。
“嘿嘿。”狃拉又习惯性地笑了笑,据说狃拉的阴险之名就是由这种让人不爽的阴笑得来的。
黑暗中,猫鼬斩扫了两眼对面的人,吃惊地睁大了双眼,然后又恢复了常态,好象是被托斯那恐怖的相貌吓到了。
“呦,是猫鼬斩呐。”托斯捋了捋快绝迹的头发。
猫鼬斩指了指人类,又指了指树,然后忽然发出一记钢铁尾巴,将身边的石头打得粉碎。无疑,他在向人类示威。
托斯走上前去,扔出一个超级球:“去吧,狃拉!”
又一只狃拉出现在猫鼬斩的对面。这一只非常华丽的公狃拉,他披着鲜红的披风,肩头带着黄金打造的护肩,护肩上还镶着两个白金铸成
的闪电。他傲慢地站着,舔了舔爪子,然后伸出一只爪指,挑衅地指着猫鼬斩,发出狃拉们特有的奸笑:“嘿嘿嘿嘿。”
猫鼬斩却一反常态,显得出奇得冷静。他稳稳地坐在一块石头上,慢条斯理地梳理着光泽的毛发,甚至还倦怠地打了两个哈欠,一副完全
不把狃拉放在眼里的样子。
两者在夜空下僵持着……
“那只猫鼬斩想干什么?”卡依德望着托斯,“是不允许我们进入森林伐木吗?”
“阻止我们伐木?不不不!”托斯邪恶地笑笑,“我自有办法。”
卡依德盯着队长血红的眼睛,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托斯一挥手,一个队员从后面的一辆卡车中拎来了一个笼子,里面装着一只略胖的母猫鼬斩。
托斯又邪恶地笑笑。
果不其然,那只自由的猫鼬斩眉头紧锁,从石头上蹦下来,伸出利爪,咬牙切齿地望着那只披风狃拉。仿佛是因同类被抓而怒火中烧。而
披风狃拉依旧挑衅地指着猫鼬斩。
火药味越来越浓,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 本帖最后由 SnakyMT 于 2008-8-3 12:05 编辑 ] 狃拉半弯下腰。
猫鼬斩也半弯下腰。
两者保持一定的距离,缓慢地移动。说是迟,那是快,两者几乎同时离地,都亮出了惨白的爪子。“乒”地拼在了一起。
“狃拉,阴影球!”托斯高声命令道。
狃拉向后跳到半空中,向猫鼬斩砸去一个巨大的阴影球。
猫鼬斩稍稍侧身,轻松地躲过阴影球,嘲笑着冲向狃拉,一记合金爪将狃拉斩成了两截。
但狃拉断成两截的身子却突然消失了,是影分身!
猫鼬斩赶紧转身,刚回头就发现一道蓝白色的光射了过来,连忙躲闪,可惜已经晚了,猫鼬斩的双爪已经被冻在了一起。
狃拉的急冻光线!
狃拉骄傲地将一只利爪架在猫鼬斩的脖颈上,而另一只正不慌不忙的弹去护肩上的灰尘。
猫鼬斩的尾巴开始发光。
——“小心!”卡依德高声提醒狃拉。
来不及了,猫鼬斩一记重重的钢铁尾巴将狃拉打向旁边的大树,“咔——”的一声脸盆那么粗的树干被狃拉撞断了。
狃拉被打恼了,他一把扯下披风,扔在地上,然后将断了的树干朝猫鼬斩丢去。猫鼬斩不以为然地用双手一拨,就把树干拨到了一旁。可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一记阴影球以树干为掩体紧跟着打了过来。
猫鼬斩连忙用双手去挡,却发现阴影球根本不是冲着他来的。
“轰——”
阴影球将猫鼬斩面前的沙石炸飞,强大的冲击力夹杂着棱角分明的石块,简直比班吉拉的岩崩还可怕。被震飞的猫鼬斩痛苦地承受着石雨
的狂轰乱炸。
“狃拉,急冻光线然后钢铁尾巴!”托斯兴奋地喊着。
狃拉一记急冻光线将飞行中的猫鼬斩连同周遭的碎石一起冻成了一个大冰块,紧接着的一招钢铁尾巴将冰块拍向了地面。
“啪——”冰碎了,伤痕累累的猫鼬斩努力地睁开右眼,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失败了。
狃拉“嘿嘿”地阴笑着,将扔在地上的披风重新穿上。
原先出现在森林里的那只母狃拉走上前来,死死地盯着那只披风狃拉,好象在诅咒着这黑白不分的同类。
月,残的。被一片云所遮盖。林子里阴森森的,只有夹杂着怪叫的惨风吹着哨儿打这儿经过。这一刻很静,静得吓人……
母狃拉向猫鼬斩伸出一只爪,猫鼬斩以为她想拉自己起来,也伸出了一只爪。不料,母狃拉的爪子根本没有去拉猫鼬斩的爪子,而是以迅
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扼住了他的咽喉,拎着他的脖子将他提到半空中,然后把他扔向披风狃拉。披风狃拉默契地跳到空中,亮出了发光的钢
铁尾巴。
又是“啪”的一声,猫鼬斩被钢铁尾巴狠狠地扣打在地,喷出一大股殷红的鲜血,不动了。尽管那双不解的眼睛还圆滚滚地瞪着惨淡的夜
空……
两只狃拉久久地相拥在一起,他们的两个孩子也从伐木队队员的肩上跳下来,挤进小两口之间。
卡依德不知应如何面对这幅悲喜交加的画面,只感觉自己的内心很沉重。
托斯拍着身旁的果然翁,好象在自言自语地说道:“狃拉娜娜,代号任务X,完成!”
惊恐的口袋妖怪们想赶快逃走,却发现他们的两旁和身后各站着两名皮笑肉不笑的“伐木队”队员。卡依德这才明白从一开始就销声匿迹
的队员们的去向。
天,开始下雨了,红色的…… 杂(主旋律)
车队在继续前进,卡依德的心却像打翻了无味瓶。托斯的眼睛又恢复了淡蓝色,他跪在披风狃拉身旁爱怜地抚摩着他的伤口,有一口一口
地喂他吃了点东西,好象一位慈爱的父亲。
母狃拉娜娜带着两只小狃拉在一旁站着,她歪带一顶珍珠小帽,手上套着一对壶壶壳抽丝织的金色手套,据说可以削弱普攻的威力。更绝
的是那条绑在右膝上的冰雕似的蝴蝶结,使她看上去宛如一位冰清玉洁的冷美人。
——“刹车!快刹车!”托斯冲卡依德喊道。
“是!”卡依德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仍然顺从地踩了制动。
车还未停稳,托斯便跨上医药包从窗口跳了出去。卡依德也停下车,跟了上去。
原来路边的草从里趴着一只受伤的喵喵,背上几道血淋淋的伤口正淌着乌黑的血,他呻吟着。
托斯赶紧给他检查伤口,发现是几根毒针扎进了喵喵的背里。托斯抚摩了几下他的伤口,皱了皱眉。
“得赶紧把毒针取出来,不然这只喵喵性命难保。”托斯对卡依德说,“你快开车去把玛利亚贝斯的吉利蛋要来,我帮他把毒针取出来。
”
“好!”卡依德带上托斯的梦妖回到卡车上,追玛利亚贝斯去了。
“出来吧,皮卡丘,怪力!”托斯扔出两个友友球,“我无法治好他的伤,只能用原始的方法了。”
怪力单膝跪在喵喵身边,按住喵喵的四肢,皮卡丘用集中的电磁波将喵喵伤口附近麻痹。
托斯给伤口消毒后取出了手术刀,开始为喵喵取毒针……
一根……
两根……
三根……
……最后一根了,也是最难的一根,它扎在左肩下方,离心脏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怪力,最后了,按紧!”托斯深吸了一口气,开始
了。
就在这时,三只土居忍者出现在托斯背后的草丛里,悄悄地。
“皮卡皮卡!”皮卡丘敏锐的耳朵捕捉到了敌情,他拉了拉托斯的裤管。
怪力抬头仔细朝皮卡丘那边搜索着,也发现了那三只来者不善的土居忍者。
“怪力,集中精力!”托斯喊道。
怪力赶紧低头按住因疼痛而开始乱动的喵喵。
“阿皮,虽不知来的是谁,但我相信你能挡住他们。娜娜在照顾受伤的夜夜,梦梦在为卡依德引路,现在能战斗的就只有你了,加油!果
然也去帮忙吧。”
“皮卡皮卡!”皮卡丘答应着,挡在脱壳忍者面前,两颊的电火花激烈地碰撞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索南酥——”果然翁努力打开超级球的开关,从托斯腰间蹦出来,站在皮卡丘身边。
托斯祈祷着,继续为喵喵取毒针,汗出现在鼻尖。
三只土居忍者微微欠身,然后一齐冲向皮卡丘,发出了连续切。
“索南酥——”果然翁跳到皮卡丘面前使用了表面涂层,将三只土居忍者都弹了回去。
“皮——皮卡丘!”皮卡丘跳到半空中发出了打雷。
土居忍者落到地上,毫不在意地望着射向自己的雷击,任强大的电流通过体内。皮卡丘这才想起他们的第二属性——地面系。
两只土居忍者撇开果然翁不管,从前后两面夹击皮卡丘。皮卡丘躲闪不及,被两记居合斩命中,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索南酥——”不会任何攻击技的果然翁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这时,两只土居忍者的身体开始发光。托斯心里一沉,知道敌人进化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两只土居忍者不但进化成了加速特性的铁面
忍者,还衍生出了两只BT——脱壳忍者。
不妙,乘着果然翁被脱壳忍者缠着,两只铁面忍者很狡猾地绕过果然翁,用连续切朝托斯背后砍去。
“怪力不要动,按——啊——”托斯命令想阻止敌人的怪力按好喵喵,自己却忍受着连续切的痛楚。
一下……
两下……
随着连续切使用次数的增加,威力也越来越大,托斯的手已开始微微颤抖,汗水像泪水一样滴在地上,已成了泽国。
又挨了几刀,托斯有些挺不住了。怪力也流着泪哀叫,请求主人让他去参战,可托斯咬着牙拒绝了。
手术在继续……
喵喵哭了,不住地摇头,想停止这代价沉重的手术。
泪是晶莹透亮的,汗也是晶莹透亮的,但晶莹透亮的它们却反射不出晶莹透亮的光。泪,是苦的;汗,是咸的,可淌在地上的泪和汗汇合
在一起却成了痛心的酸呐!
“喵——喵——”喵喵在摇头。
“怪哎——怪哎——”怪力在啜泣。
伤痛的果然翁干脆不动了,任脱壳忍者的阴影球在身上爆炸。他什么都不想,只求赶快死去——在看见主人血淋淋的尸体前!
“喵——”声音在林间回荡,回荡……
“叮——”随着最后一根毒针与手术刀撞击着掉在地上,拖斯放心地倒下了。
愤怒的怪力嚎叫着发出了威力102的抱恩,将两只铁面忍者撕成了碎块,然后硬是用一记火焰拳将两只脱壳忍者烧得干干净净、尸骨无存
。陷入暴走状态的怪力四拳齐发,疯狂地将周围的大树打成两截,朝天空扔去……
“霸王花用甜味,胡地用戏法。”
甜美的萤声伴着一阵香气飘来,怪力恢复了平静。他一低头发现腰上别着个“来路不明的黄玻璃。”
一位酷似娜琪的豆蔻少女拍了拍怪力,从身旁的大个子手中接过蓝色糖果,喂给怪力吃。
哦,原来是卡依德?邦德和玛利亚贝斯?多夫洛克。
两人环视四周,发现了倒在地上的托斯、皮卡丘和果然翁,两人赶紧跑了过去。
“哦……你,你们赶来了……好累……手……手术成了。”托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别说了,队长。”玛利亚贝斯小心翼翼地剪下托斯的上衣,往他的伤口上涂药,“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伤的多严重啊,要爱惜自己点。
”
“都是外伤,没什么大碍。涂点儿药,一两天就痊愈了。你还是帮我的老伙计和那只喵喵治疗吧。”
“噢?好吧。吉利蛋,治愈铃音。”玛利亚贝斯扔出一个友友球。
喵喵的中毒状态完全解除了,皮卡丘和果然翁吃了卡依德喂的精神片,
也渐渐苏醒了,小鸟依人地围在托斯身边。
——“玛利亚小心!”托斯忽然发现一道明晃晃的白光从玛利亚身后的草丛中闪过,想扑开玛利亚却因伤动弹不得。
“赫拉用忍耐!”卡依德赶紧扔出两只狩猎球,“阿飞用识破!”
赫拉克罗斯跳到最前面,弹开了白光。猫头夜鹰随即飞上高空,发现了使用连续切的土居忍者。
“干得好,阿飞,接下来用精神干扰!赫拉,用兆幅音频!”
卡依德干脆利落地干掉了土居忍者。
“好哇,好你个臭小子,原来你也有口袋妖怪啊,我以前还以为你只会开车呢。”托斯用手指在卡依德脑门上弹了一下。
“哎呦!”卡依德捂着脑袋叫疼。
“他呀,厉害着呢!”玛利亚贝斯贴着皮卡丘的小脸蛋说,“卡依德和我在口袋妖怪学校时就是同学了,我们俩的对战成绩一直都是并列
第一。后来我们又都去了驾校,由于学习紧张,便疏于练习了。而他,技术估计不降反升喽。”
“那个,没……没有的事。”卡依德竟有点害羞,“多少年前的事了,就别提了吧。再说,我在学校也没再练习过了,想打过你估计悬呐
。”
“那是自然的嘛。”托斯一脸坏笑,将两人拉到一起,阴阳怪气地笑道,“打不打得过先别管,下不下得去手都是问题哩。”
“讨厌的拉!”玛利亚羞得涨红了脸,装作生气,坐到一边去了。
卡依德更是耳红脖子粗,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哪……哪有……哪有……”
“哈哈哈哈……”托斯爽朗地笑了。
“啪——”
“少给我装样!”沙士克掐着卡依德的脖子把他摁在卡车门上,“你和玛利亚去干什么了?”
“真……真的没什么啊!”卡依德一脸委屈。
“没什么?”沙士支瞪着卡依德恶狠狠地说“我警告你,离她远点!你也不照照镜子,什么鸟样!除了开车,你还会干什么?吃饭?睡觉
?呸!连口袋妖怪都没有,在我们队里你就是个拉圾,懂吗?拉圾,拉圾呀!”
沙士克使劲将卡依德甩到一边,朝他淬了一口吐沫,扭头走了,
卡依德默默地从地上站起来,默默地整了整衣服,又默默地看了看月亮,然后默默地回帐篷了。
他不知道,不远处的一顶粉色帐篷后,玛丽亚贝斯目睹了一切。
她咬咬觜唇,看着渐渐西偏的月亮,想着前几天又一次拒绝沙士克求爱的事,疲惫地倚在帐篷上。
玛丽亚贝斯?多夫洛克,一个可爱的少女,楚楚动人的身姿,自然大方的谈吐,聪明伶俐的头脑和幽雅馨人的香气不知钩去了多少大男孩
的魂魄。而她却委婉地拒绝了所有人,小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告白者的自尊。因为她的心已不在,她已去了他的海洋,去寻找龙宫里的王子。
沙士克在驾校时是学生会主席,一直对玛丽亚爱得发狂,并随着玛丽亚也加人了伐木队,他一瞅到机会就会向玛丽亚示爱,但无一例外…
…
玛丽亚不知该如何面对沙土克的爱,只好尽量回避。
远处,甜甜萤和电荧虫坐在树枝上缠绵,玛丽亚一脚踢飞脚下的小石块,一头扎进了帐篷。
又起风了……
“队长,”卡依德小心翼翼地问,“还有多远呐?咱们已经走了好几天了,还没到吗?”
"早呢,别瞎问了。"托斯的眼睛是血红色的,神情却很不自然,满脸恐惧,好像世界未日一般。
卡依德不再吭声了,心理的疑惑一下子全浮在脑海里:“到底去哪儿伐木,队长到底受了什么刺激而具有双重性格?为什么车队里会有只
母猫鼬斩?公狃拉夜夜为什么恢复得那么快?”
卡依德苦苦地思索,却无从知晓,不觉天已经黑了。
躺在床上的卡依德翻来覆去,死活想不通。忍不住了!他起身朝托斯的帐篷走去。
月,滚圆滚圆的,只是有些惨白。
“没人?”卡依德发现托斯的帐篷里空无一人:“不对呀?这时队长能跑哪去?不会……不会被坏人袭击了吧?不好!”
卡依德心中一惊,扔出一个速度球:“黑鲁加,找一下队长。”
一只帅气的黑鲁加跳了出来,嗅了嗅帐篷,然后立刻向一个方向奔去,卡依德翻身跃上赫拉克罗斯,跟了上去。
“啊——啊,呃,呃,啊——”
痛苦的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卡依德定了定神,仔细听了听,就是托斯!他赶紧收回赫拉克罗斯,和黑鲁加慢慢靠近,藏在一簇灌
木丛后面。
“什么?”卡依德心中一惊,全身开始发抖。
原来他看见托斯一丝不挂,正在用刀片割自已的身体,鲜血流了一地。他疼的满地打滚,却还在不停地自残。
“嘎——嘎——”一群黑暗鸭从天空中飞过,驾着一堆黑乎乎的云,遮住了滚圆的月亮。黑暗中只有远处游荡的梦妖眼睛里发出猩红色的
光,阴森森的风刮来阵阵寒意。
“啊——”托斯还在叫喊。
卡依德实在看不下去了,赶忙悄悄地离开,然后飞也似地逃回了帐篷。一个新的问号出现了……
太多迷团堆积在卡依德脑海里,卡依德百思不得其解。终于,在疲劳中沉沉地睡去。 “卡卡,卡卡!”玛丽亚贝斯亲呢地叫着,来回摇熟睡中的卡依德,“快醒醒呀,卡卡!”
“啊?干嘛?”卡依德坐起来,打着哈欠,耷拉着脸,不快地问;“什么事啊大清早的?”
“快!快穿衣服!”玛丽亚把卡依德的衣服扔过去,“队长和一只九尾干上了!快跟我去看看呀。”
“什么?队长跟九尾?可昨晚他还……”卡依德欲言又止,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飞快地穿上衣服,跟着玛丽亚贝斯冲了出去。
其它人都已经在那儿了,连沙士克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九尾和托斯,不再注意同时出现的玛丽亚和卡依德。
托斯的眼睛红红的,嘴角露出一丝奸诈的阴笑,他努力克制自已,却抑制不住骨子里的兴奋。
九尾保持着坐姿,九根淡黄色的尾巴在身后晃来晃去,潇洒地看着托斯。
“到底怎么回事?”卡依德问玛丽亚。
“我也不太清楚。”玛丽亚贝斯耸耸肩,“我只道有人早上起来小解时就发现他们这样僵持着了。不过……”
玛丽亚贴着卡依德的耳朵低声嘀咕:“据其它人说,队长以前见过这只九尾。“
“真的?”
“那还有假?”
“那可有得看了,阔别重逄呦。不过那只九尾倒挺帅的。”卡依德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
“恩。”
托斯邪恶地笑着,猩红的眼睛燃烧着;“上吧,果然翁,梦妖!”
九尾还是静静地坐着,略带怒意地望着托斯。
“怎么?不想打?”玛丽亚贝斯朝卡依德身上靠了靠。
“啊?”卡依德发现沙士克恼火的朝这边望着,赶紧向一边让了让,“可……可能吧。”
“索南酥——”
“梦——”
果然翁和梦妖突然掺叫一声,卡依德仔细一看,发现他们都被烧伤了。
“是鬼火!”卡依德恍然大悟,“被抢了先手!”
九尾终于站了起来,张嘴便打来一记火焰放射。
“梦妖,挡下来!”托斯指着打来的火束。
“什么?”玛丽亚贝斯惊讶地问:“队长,你疯了吗?”
“梦——”
梦妖结结实实挨了一记火焰放射,痛苦地狰扎着,勉强在空中支持着残躯。
卡依德想:“即使九尾不攻击,光靠烧伤就能在两回合内解决梦妖。”
队长却满不在乎:“梦妖,冲过去!”
“原来如此。”卡依德笑了。
梦妖缓缓地飘向九尾,似乎想做最后的挣扎。九尾轻蔑地用尾巴扫向梦妖,以为她已经构不成威胁了。
就在九尾尾巴扫过来的那一刻,梦妖精神一振,奸笑着咬住了九尾的尾巴。
“噢——”九尾痛苦地叫了一声,扑到在地,晕了过去。
“好一个分担痛苦!”托斯也笑了:“最后一击,阴影球!”
梦妖连续三发阴影球打去。可就在这时,九尾突然睁开双眼,一个箭步躲过阴影球,随即一发大字爆将梦妖包围,然后笑着吐掉了黄石果
的残渣。
“可恶!梦妖,用万能恢复。”托斯将一个瓶子扔向空中。
梦妖眼睛一亮,用影分身转移到大字爆外围,接住万能恢复,治好了烧伤。
“好,搏一搏吧!梦妖,灭绝歌!”托斯指着九尾喊。
“嗷——”
九尾听到那惨绝人寰的歌声,感到不妙,想逃走,却被果然翁束缚着。无可奈何的他疯狂地向梦妖发射着火焰放射,想赶在灭绝歌起效前
干掉他。
“索南酥——”却被果然翁很聪明地挡下了所有的攻击,
又一记大字爆打来,果然翁微笑着倒下了。这是第三回合,他已完美地完成了任务,灭绝歌就要见效了。可梦妖在这时却无声无息地倒下
了。
“什么?”托斯望着飞速离去的九尾,一拳砸向树干,“梦……梦梦,你,怎……”
“是同命!”卡依德边张望四周边说,“队长,你的果然翁刚刚被人操控过。操纵者应该是只很强的天然鸟,先用预知未来预测到你准备
采用的战术。然后在我们都注意梦妖时,他操纵果然翁对梦妖使用了同命,所以……”
“看来是了。”眼睛恢复蓝色的托斯抚摸着果然翁,表情凝重地说,“那时候他的记忆是一片空白。看来附近有高手呐。”
离基地不远的林间,沙士克与卡依德对峙着。
“混蛋!”沙士克一把揪住卡依德的衣领,恶狠狠地说,“我忍不下去了!卡依德,我告诉你!你明知我对玛丽亚一往情深,你还和她黏
黏乎乎。找抽啊你?我告诉你,小子!明年的今天我一定来给你上周年坟!觉悟吧!杀了他!风速狗!火焰鸡!”
“别……别别别,咱……咱们有话好商量……”卡依德急得直摆手。
“别手下留情!风速狗,火焰鸡,用火焰放射!”沙士克一心想干掉卡依德,出招便下杀手。
卡依德却冷静地站着,两道迅猛的火焰被他面前太阳岩隔向了两边。
“什么?”沙士克吃了一惊,“你也有口袋妖怪?”
“哼!”卡依德被沙士克激怒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去吧,请假王,用报恩!太阳岩,用精神干扰!”
“跟我打?老子奉陪!火焰鸡用火焰踢,风速狗用燃烧殆尽!”沙士克把木炭和白海石花扔向自已的口袋妖怪。
“轰——”
四种绝招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虽然持有木炭,但由于力量上的差距,火焰鸡受到了不小的伤害。
“好机会!火焰鸡跳到天上用火焰踢!风速狗用地震!”沙士克笑了,他认为请假王受懒惰特性影响动弹不得,但……
“天真!”卡依德跳到请假王背上,冷冷地笑着,“太阳岩,交换!请假王,避开火焰鸡地震!”
“什么?”沙士克一阵冷颤。
请假王潇洒地闪过火焰踢,猛烈地震动着地面,将沙士克、风速狗、火焰鸡和周围的树木震得是东倒西歪,狼狈不堪。
卡依德从请假王身上跳下来,将请假王和失去战斗能力的太阳岩收回,面无表情地对沙士克说:“把请假王的懒惰特性交换给自己而牺牲
的太阳岩,和换来浮游特性的请假王。哼,我的战术没有死角!”
说完,卡依德骑上赫拉克罗斯回基地了。而沙士克却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音讯了。
“谢谢你救了我。”九尾舔着伤口对天然鸟说。
“没什么。”天然鸟站在岩顶——森林里唯一的高地,看似呆呆地望着月亮,“愿意帮助别人的人才有资格得到帮助,生命不可能总是一
帆风顺。”
“能帮我预测一下他们的位置吗?”
“可以。但你还想去冒险吗?”
“是的。我上次没能救出猫鼬斩,很惭愧,这次必须救出来。他为了森林挺身而出,是个了不起口袋妖怪,是我的朋友——至少我这样认
为。”
“是吗?其实,你大可不必惭愧。”月光被乌云所遮蔽,天然鸟若有所思,“两天后他们会到这儿,你顺路去找吧,反正结果是一样的。
就像生命到头来都是死亡,只不过过程不同而已。”
天然鸟顿了顿:“最容易受的伤,受得最重的伤,伤得最悲剧的人,都和朋友有关。记住!记住!”
天然鸟飞走了,留下莫名其妙的九尾独立岩顶……
第二天。
“好了,到了,就这儿。”托斯终于示意卡依德停下车。
队员们纷纷从车上下来,拿着龇牙咧嘴的电锯和一盘盘的绳子。
树,倒在血泊里……
第三天。
一个黑影溜入营地,悄悄地……
不一会儿,那黑影又溜回了森林……
“好累呀!”玛利亚贝斯伸了个懒腰,“队长,可以歇了吧?”
“恩。歇歇歇。”托斯扔掉电锯,一屁股坐在地上,疲惫地说,“哎呦!真他妈的累!我不行了,走不动了。你们先收工吧,我歇会再回
去。”
“OK,那我们就回去了,你自己小心点啊。”卡依德甩了甩又酸又麻的胳膊,“刚伐的树明天让怪力、赫拉克罗斯他们搬吧。”
“恩,咱们走。”玛利亚贝斯扶起卡依德,向营地走去。
由于沙士克的离队,暗恋卡依德多时的玛利亚终于鼓起勇气,向卡依德告白了。于是,两人成为队里人人羡慕的一对。
“喵——喵——”
刚回到营地,队员们就听到一阵欢快的叫声。
“喵喵?”玛利亚贝斯和卡依德又惊又喜。
喵喵高兴地来到两人面前,他正是前几天托斯舍命相救的喵喵。
“快进帐篷,来来来。”卡依德热情地将喵喵带进帐篷,倒了一杯水给喵喵。
喵喵一仰脖,“干了”它。随后拿出一块看起来十分古老的石板,上面密密麻麻地刻着沙粒般大小的字。
“这是什么啊?”玛利亚贝斯问喵喵。
喵喵微笑着,深深地向两人鞠躬。可能是太感激两人的救命之恩,腰弯的角度很大,竟一头向前栽去。卡依德一个箭步跨过去将他扶住:
“小心点,你的伤刚好。”
喵喵脸涨得通红,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玛利亚贝斯看着喵喵可爱的窘态,格格地笑了起来。
“轰——”
一声巨响,卡依德的直觉告诉他是九尾的破坏死光造成的:“不好!是队长那边!走!”
他们冲了出去。当大伙到了托斯那时,他已经和九尾接上火了。
喵喵二话没说,一道十万伏特打去,将九尾电得浑身麻痹。
九尾火眼一瞪,张嘴打来一发大字爆。
喵喵很随意地将爪子一挥。
“唰唰——”
脚都没挪地儿,两招疯狂乱抓竟干脆利落地将大字爆化解了。
“好,好强的喵喵!”玛利亚楞了。
“看来他在这几天进行了非常艰苦的特训——为了报恩。”卡依德开始对喵喵刮目相看了。
喵喵稍稍下蹲,然后猛地起身冲向九尾,不想一交摔倒在地。
九尾瞅到了机会,一记火焰放射喷向喵喵。
“喵喵小心!”托斯扑了过去,可喵喵已经被烧伤了。
九尾乘机衔起一个笼子,消失了……
原来,九尾趁队员们去伐木之时,偷偷潜入营地。他救走了昏迷不醒的公猫鼬斩,却在离开的路上撞见了托斯。
“他跑不了!”卡依德咆哮着,一拳砸在地上,“喵喵不小心滑了一交,他竟乘人之危,下此毒手,我饶不了他!黑鲁加,用追击!”
黑鲁加从速度球中蹦出来后,径直向一个方向奔去。
托斯抱着喵喵骑上刚进化不久的暴蝾螈,跟着黑鲁加追去。
“我们走!”卡依德一步跃上赫拉克罗斯…… 泪已干(进行曲)
“你跑不了啦!”卡依德从赫拉克罗斯背上跳下来,他已经被九尾激怒了。
九尾被黑鲁加缠住,逼到了那座悬崖上,应了天然鸟的预言。九尾不得不把笼子放在身旁,小心应战。
“队长,这次让我来!”卡依德拦住准备上阵的托斯,收回黑鲁加和赫拉克罗斯,放出了请假王和暴鲤龙,“你真傻,真的。你单知道要救出猫鼬斩,却没发现我很生气。我保证不会用任何阴谋诡计,咱来硬碰硬!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至刚至猛!请假王,破坏死光!暴鲤龙,水炮!”
九尾见势不妙,赶紧用影分身躲开,与暴鲤龙拉开一段距离对峙。
“龙舞!然后逆磷竖起!”卡依德命令到,“请假王,用地震!”
“嗷——”九尾瘁不及防,被近乎恐怖的攻击打昏在地,但仍不肯放开身边的笼子。
猫鼬斩还在沉睡……
“胡地,用交换!”玛利亚利用胡地将黄玻璃转移到暴鲤龙身上。
“好,最后一击。暴鲤龙,请假王,双重破坏死光!”卡依德毫不手软,下了杀手。
可是,倒下的却是暴鲤龙和请假王。
“怎……怎么会事?”玛利亚冥冥之中感到了神的存在。
“又是他!上次操纵我果然翁的那家伙!”托斯恶狠狠地说,两道杀气从猩红的眼中迸出。
“啊?他在附近?”玛利亚赶忙掏出速度球。
“不用。”托斯阻止了玛利亚,“他跟本就没来过。”
“没来过?怎……”玛利亚惊讶。
“是预知未来!”卡依德咬咬嘴唇,收回请假王和暴鲤龙,“不过竟能一击干掉我的两张王牌,那天然鸟强得有些夸张!”
这时,猫鼬斩醒了,看似迷茫地望着周围,摇醒了笼子外的九尾。
九尾先是一惊,随后高兴地打开了笼子,和猫鼬斩紧紧地搂在一起。
——而时间,却在这一瞬间停息了……
阴险地,他笑了;愤怒地,他叫了;得意地,他跳了;惊讶地,他楞了……
一瞬间很短暂,短暂得连眨一下眼都无法完成。
一瞬间很漫长,漫长得仿佛是场永远听不完的演讲。
他,在舔爪趾;他,在做恶梦;他,在吹口哨;他,在掐大腿……
天,没有下雨,不知为什么,在这个最该流泪的瞬间却板着面孔。或许,尔虞我诈的死亡已不值得让它动情;或许,惟利是图的悲剧已不足以使它痛心;或许,认贼作父的荒诞实在让它感到乏味;或许,它真的没有再为他伤感的眼泪了;或许,哦,不!已经没有或许了!再或许,就只能或许这不是真的吧!
天空心既碎,
风啼何为醉?
云翔泪已干,
伤惋梦中睡。
要知道,面对为自己出生入死称得上朋友的九尾那真诚的拥抱。他,猫鼬斩,竟在背后回报了一记居合斩!
咽喉,断了。涌出的不是鲜血,而是一腔热泪呐!拒绝渗入地下的泪水干愿被太阳晒干,它们要看着敌人的倒下!看着因果报应的轮回!看着九尾诅咒的降临!
风啊,吼叫吧!
雷啊,咆哮吧!
电啊,闪耀吧!
没有雨的冲刷,你们一样能震碎世间的一切污秽!
猫鼬斩收回利爪;九尾的梦不再醒来;托斯的兴奋难以遮掩;卡依德终于闭上了惊讶的嘴……
猫鼬斩冲托斯叫了两声,托斯向狃拉夫妇招招手,让他们把胡地用瞬间移动带来的母猫鼬斩放了。狃拉夫妇和他们的两个儿子吃力地抬出关母猫鼬斩的笼子,来到公猫鼬斩面前,把笼子打开……
公猫鼬斩终于见到了阔别重逢的妹妹,冲上去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然后双双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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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血腥、恐怖场面,可能有违法嫌疑,故删去。十八岁以上且无心脏病者可与作者“SnakyMT”(百度特别篇吧的“阴险的超梦”)联系,但由此产生的后果,就……}
“他……他们……”玛利亚贝斯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队,队长……怎……么会事?”
卡依德呆若木鸡,他看见夜夜和娜娜在猫鼬斩兄妹拥抱时,从背后刺穿了他们的心脏,然后挖出了他们的双眼。
http://photo13.hexun.com/p/2008/0620/215535/b_5159D598D573B3E9911EE9AB7E84922A.jpg
“怎么会事?这样不是很好吗?”托斯竟然在笑,笑得整个林子都在摇晃,“多好啊,让那幸福的一刻成为永恒,他们还应该感谢我呢。”
卡依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苦地挠着头皮,神经质地重复着一句话:“怎,怎么会……怎么会……”
“怎么会?很简单!”托斯用刀将九尾的九条尾巴割了下来,把四颗眼珠包在中间,“你既然想知道,我索性就全告诉你。我,常磐市训练家,常磐森林的托斯·艾乌尼达,拥有传说中的特殊能力——对口袋妖怪进行恢复与读心!这次来的目的根本不是光伐木那么简单,真正的目的,就是九尾!二十五年前,我还年轻,什么都不懂。好奇的我摸了九尾的尾巴,要知道,摸九尾的尾巴可是要遭千年诅咒的。当然,也有谣言说是会遭九辈子的厄运。这件事我是后来才知道的,很害怕,就满世界寻找早雪拉比,想回到过去。与雪拉比的事你们都知道,我就不多罗嗦了。由于九尾的诅咒,那次经历后,我的人格彻底分裂,成了双重性格。而且,每到月圆之夜,身体都会奇痒无比,以至于后来我不得不用刀片自残的方法止痒。再后来,我无意间在送神火山火山口的一块石板上发现了解除诅咒的方法。既用野生九尾的尾巴和口袋妖怪兄妹俩的眼珠做祭品,在九咒坛上诵读祭文。我曾来过这儿一次,途中随手抓了只猫鼬斩。读心后了解到她竟是只有哥哥的口袋妖怪,而且发现这座森林里还有只九尾。于是,我找到了猫鼬斩的哥哥就是那只公猫鼬斩,用读心能力和他约定:他帮我干掉九尾,我就将他妹妹放生。”
托斯阴险地笑了笑。
“至于诅咒,我想我已经受够了。现在可好,我有了尾巴和眼珠,剩下的只要……”托斯打了个手势。
“唰——”八道整整齐齐的血光划过,其余六名队员栽倒在血泊中。四只狃拉蘸着他们六人和猫鼬斩兄妹、九尾的血,在地上画了九条摆成螺旋状的尾巴。
“懂了吗?剩下的东西就是六个手下、口袋妖怪兄妹俩以及九尾的血画成的九咒坛。”托斯说着,将九尾尾巴连同眼珠放在九咒坛正中的旋涡里,“至于你俩,我很喜欢你们,放你们一条生路吧。替我诵读完祭文后,回去吧。”
“不可能!”玛利亚贝斯搂着疯疯癫癫的卡依德断然拒绝。
“哼,那可由不得你!”托斯指着玛利亚,“狃拉们,把他俩给我一人卸一条腿下来!”
——“扑通!”
冲向玛利亚的四只狃拉突然一齐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穴。
“夜夜!娜娜!”托斯扑到洞口,疯狂地向洞里探去,眼睛的猩红色忽然消失,可淡蓝色的眼睛依旧找不到挚爱的身影。
“切!”一个黑影走来,“本来是专为卡依德准备的人空陷阱,不想夜夜杀人时无意间切断了绳子,使我无法再控制那陷阱,结果竟将他一家四口都险了进去。真是遭诅咒啊!队长啊队长,你可别怪我,留你我可就活不长喽。”
是沙士克·旺斯!他说完举起匕首,朝还在找夜夜他们的托斯背部扎去。
随着一柱红中带黑的血液喷涌而出,躲闪不及的托斯安详地闭上了眼睛,口中喃喃道:“朋友……敌人……利益……”
玛利亚全身都在颤抖,看着淫笑着走来的沙士克。他走得很慢,但越慢越恐怖!她知道,昔日还海誓山盟要保护她一生一世的卡依德成了这个样子,已经没有阻止沙士克的能力了。
“呦,水银还有令人发疯地效果吗?”沙士克对卡依德精神失常略显惊讶。
“水银?”玛利亚糊涂了。
“嘿嘿。我在你们伐木时潜入营地,往他水瓶里放了点水银。喝了水银后,腰部加重,就跳不起来了。时间一久,便会毒发身亡。”
“不,不会吧?”玛利亚忘了水其实是喵喵喝的,卡依德根本没碰。
“喵?”喵喵在这时候醒了,吃惊地望着血淋淋的悬崖。
玛利亚仿佛看到了救星,指着沙士克哭喊:“托斯被杀了!”
“喵?”对于喵喵来说,这简短的五个字简直就是五雷轰顶!一个踉跄,喵喵险些站不住,全身都在打颤,细嫩的腿似乎已招架不住身体的重量。
他缓缓地转向沙士克,一道寒光划过,沙士克的左臂没了。
“唰唰唰——”
四肢中的另三条也离开了沙士克,他成了活脱脱一人肉丸子。终于,喵喵结果了他——身首异处,大卸六块,淌着乌黑的血。
喵喵一侧脸,瞥见了托斯的尸体。一阵抽搐,喵喵满脸恐惧,痛苦地摇着头,向后退去。
“小心!”卡依德的神志竟在此时恢复了正常。
无奈,喵喵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悬崖边缘,又喝了那么多水银,一脚踩空,身子倾倒下去……
“快抓住我!”卡依德扑了过去。
手……
爪……
功能相似的两种器官间那条不到1毫米的缝隙竟是那么的大,远远超过了喵喵生命的长度!
“喵——”一道惨绝人寰的叫声撕裂晴空,倾盆大雨瓢泼而下,淋在喵喵的尸体上。苍天竟将本应留给别人的泪水赐给了喵喵。他被养育了他一辈子的森林里的一根树杈刺透了胸膛,枝梢的红心还在扑扑通通地跳着,倔强地向遭诅咒的命运哭诉:“让我,再看他一眼!”
“不,不!应该抓住的!应该抓住的!”卡依德用力地捶着悬崖,“怎么会事?怎么可能?不,不,不!假的,假的!”
卡依德纵身一跃,飞下悬崖。
“卡卡!”玛利亚想都没想,也飞身一跃,抱住卡依德,和他深深地吻着,画出一道浪漫而又悲壮的弧线。坠到崖底的森林里,成了大地的一部分。两人相拥着,永远地睡了……
不是幻觉,时间真得停止了三分钟!
夜夜、娜娜与两个儿子被困在深深的陷阱里,很侥幸地没被立即摔死。可几天后,夫妻俩却只剩一堆被啃得干干净净的白骨了。他们身边躺着因争斗而打得血迹斑斑的小狃拉,直到死时他们还在争不知是父亲还是母亲的一根残留着一丝肉星的脚趾骨。只知道一家人都很饿,却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死去的……
[ 本帖最后由 SnakyMT 于 2008-8-3 12:03 编辑 ] 光阴似箭,花开花落。
数十年后,那块刻着沙粒般大小的字的石板并没有因时光飞逝而改变,它的内容是数十年前的一个悲剧和一份名单:
“九尾的诅咒(九组人员):猫鼬斩兄妹
伐木队六位队员
托斯·艾乌尼达
沙士克·旺斯
喵喵
卡依德·邦德
玛利亚贝斯·多夫洛克
狃拉夫妇
狃拉两子”
一只天然鸟飞过,摇身一变,竟是只梦幻!难道数十年前,在暗中帮助九尾的就是这假扮天然鸟的梦幻?
梦幻拣起石板,朝不远处的超梦招招手。
超梦阴阴地一笑,随即朝天高歌:
“你永远是配角,
无法获得赞誉的目光;
你仅靠脆弱的钝爪,
无缘沐浴灿烂的圣光;
你不敢自信地昂起笑脸;
只顾俯身哭泣着品尝苦涩的花香;
你惭愧地眺望地平线上的希望,
默默地暗淡额上的金光;
你缺少翱翔的翅膀,
却倔强地飞翔……
喵喵,
悲伤,
绝望,
寸断甘肠……
你无法选择,
你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喵喵——
仅管你会流利的日语,
羸弱的身躯憔悴在遗忘的走廊。
喵喵,
坚强,
坦荡,
来日方长……
你无法享受太阳,
却享有整个月亮,
别人无法夺抢;
你不能骄傲地打进八强,
却把伤化作了希望,
努力成长!
喵喵,
阳光,
开朗,
英姿飒爽……
阴影球的亮相,
十万伏特的霞光,
钢铁尾巴的碰撞,
疯狂乱抓的锋芒……
揭开你实力的真相。
喵喵,
你也很强!”
梦幻俏皮地笑了:“好诗,可为什么只歌颂喵喵呢?”
超梦又阴险地笑了笑,将念力汤匙变成了一把巨型刻刀,在悬崖上刻下了千古绝唱:
“哪里是路,
沉醉着不知归途;
风的无助,
不晓天涯卧何处;
时光荒度,
无所谓碎了的心独伫;
悄悄的我生已故……
何愁宁教江边饮苦,
只品得泪流汤汤心空无物;
空领略琵琶嘈切风疾乎乎,
竟不知松之落矣人生如暮……”
“我说SnakyMT(Snaky:阴险的;MT:MewTwo),能不能别老写些旋律很美,读起来很顺,但内容难懂的诗呀?”梦幻托着腮,用能萌倒一切的表情看着阴险的超梦,“对那个故事给点评价吧。”
超梦站在崖顶,望着初生的太阳:“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有的只是永远的利益!”
说完,消失在绚丽的光中……
THE END
——SnakyMT k
不怎么厚道地自顶,但这才是咱的大爱……
k 看了个开头,感觉不错.收起来慢慢看 K快来几张插图啊~(被PIA)
嗯~~慢慢地品~XD k
那几张图是老冀、同画的,得征得他们同意……
k
世界不应当如此
托斯给常磐森林抹黑!他这样的人亦不配拥有这样的能力。那些训练师是败类,而如果人类终于没有认识到要保护别的生灵,保护我们的世界,这样的惩戒不会只停留在想象中。
天真单纯不是罪过,但是却被一次次陷害,这样的世界,真是不想不承认。以常磐森林,此生不以阴险作为生活手段。 如果没有遍观全文,请先看完文章再阅读本回复,以免影响观看本文时的心情与氛围
MT兄给打了重码,所以还是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缺失
不过,悲剧没有缺失才是最大的缺失,所以不影响欣赏(……应该吧?至少……最后的剧情里,我真的没看明白那位纯情好少年为什么遭受刺激精神暂时失常了……)
心理描写很华丽,战斗场面很干脆
很多文笔描写都很好,没有添油加醋的废话同时文采也很到位;煽情飚泪的场面也煽得恰到好处(抱歉我不知道类似的词语该怎么用)
至于说剧情事件的起源却是因为队长摸了九尾的尾巴……到头来还要全场人死于九尾的诅咒。
曾经的好青年队长黑化也是它的功劳。看来这家伙才是最终BOSS啊(笑)只能说,利益这东西还是建立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基础上……我觉得吧,其实[摸九尾尾巴会被HX]才是导致本文悲剧的元凶
还有天然鸟眼见九尾的命运而不去干预……这个在世界观未判明的情况下,我无法做评论,但是后面9组牺牲者里有很多是可以由于天然鸟对九尾的一句心理准备的话而避免的
最后两位恋人殉情十分感人,……可惜看完全文重新审视一遍之后,认为这个行为虽然悲剧性鲜明感人至深但同时也来得不明不白。说真的,打码那部分如果不说明为什么他精神出了问题,真的会影响到这里阅读的,MT兄在打码的同时请考虑一下和谐化马赛克部分,然后把关键剧情补回去
(我宁愿相信他跟着喵喵跳下去是因为精神不稳定一时冲动)
大概唯一的缺憾就是从动漫画里沿袭下来了完全无视对战定则的习惯。不过这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缺憾(望天……XD我也就是想说多些证明我已经看完了全文而已)
因为马赛克的问题,我至今还在考虑这帖到底给几级精华= =总之MT兄尽量在打码那给个交代吧?
PS:我似乎在文里看见郭沫若大师作品的类似片段了XD?(参考《雷电颂》)
[ 本帖最后由 心珠 于 2008-7-18 23:50 编辑 ] k
先谢谢心儿妹妹不吝赐教(你都叫我“兄”了,咱就占个便宜吧……XD)
书归正传,打码部分实属血腥场面,与剧情无关,大可放心跳过
至于卡依德发疯,从后面可以看出“猫鼬斩兄妹已眼珠被挖”,大胆的朋友们可以尝试想一下未见过世面的CJ少年看到颤动的眼珠会是什么感觉?
无视对战定则这是动画唯一的亮点,这是日渐成熟的我真实的感受,能给小说以无限的可能,大家可以最大限度地利用这一点呦……
最后,写的时候就这样写下来了,还真没注意,你一说,我回味下还真有《雷电颂》的影子哩……呵呵,谢谢郭老哈……
k 哟。。相当阴暗的文。 k
阴暗?
哼~
社会亦是如此
何谈阴暗?
k k
更新三张图
k 马桶
听你的,我来了哦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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