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远有些东西是永不可能的……精灵们的视界中,为何只有那群遥不可及的温和的光珐因为牠们深知,传奇,是永不可能结束的……
若叶 吹起开始之风的地方
凤王莅临的风嚮,毫无理由的一次懈逅,那尊贵的虹光遍佈著各个地方,七彩羽毛毫不迟疑地四散放光,那次任性地交错引来的远比‘开始’这个名词召唤来的希望要多上前倍,这,就是凤王的力量……珐在确定了方嚮的那些风中生存的碧绿,欣欣嚮荣地嚮若叶出口的方嚮努力伸展著自己的手,阳光下的沙砾与被人踢起的草屑,连同弥散出来的芬芳,在若叶之风的顽强包裹下,飞出了若叶,如此引人遐想,天空中的太阳仿佛不落的神话,耐心照拂著每一张新生希望的脸庞
牠给予了勇气和鲁莽,牠释放了光明与希望
牠代替了凤王,呼唤来永不停息的未来风嚮
风儿不停前进著,没有结束的地方
吉野 那未曾老去的梦想
可曾忘记那位精神无比的老人?依稀记著也好,翻翻背包,说不定能找到一张发黄却墨蹟未减的美丽地图,循著痕蹟看去,会议的灰墙在无声中崩塌著,若叶之风路过海岸,转还回头去,徘徊在屋顶……这算是在纪念某些东西吗珐
光芒的海水飞溅上岸,摺射著丝丝缕缕的光,这样一来的风景无关紧要,重要的是那扇许久未曾被人开启了的门扉,那股荒废已久的灰尘霉味,那扇被封死的不透光的木制窗楹,那片掛满线球丝线与黑暗係植被的腐朽走廊
不过是少了人的修饰,一栋房子就显得如此寂寞
地图上的黄愈发深重,湿润的土黄色带著液体滴下
一段不算空旷的时间与空间里,回响著不紧不慢的撕裂声,像祭奠的挽歌,心里阵阵粘腻,随手一扬,留下飘舞的纸屑以及伴随著这栋古旧房子的未曾老去的梦想,遗忘那片时而缓和时而澎湃的心
往前……
桔梗 风中的奇蹟 精灵的微笑
风中屹立著的那座摇摆的美丽,感谢偶然的奇蹟
怀揣著崇敬进入塔中,声声摇摆的木制大梁和阶梯间的独奏入耳,阵阵檀木迷醉的香蒸腾,一群群出傢或未出傢却同样诚惶诚恐的人们不停歇地走来走去,薄薄的地闆响动有种快要塌陷的错觉……希望只是错觉而已—
不知觉间到了顶楼,那名长老仍在,无视地kao著墙转了一圈,伸手抚摸了一下那条晃动不安的柱子,回味了许久—那枚色彩斑斓的精灵蛋,也曾在这片摇摆不定中接受祝福…回首,住持不知何时睁开了那对空洞无力的眼,望著这片奇异的空间……其实他什么也没看到,但我看到了…精灵在微笑
逃也似得离开,喇叭芽之塔在身后似乎摇晃得更加厉害
下个目的地,是一片被神丢弃的遗蹟
阿鲁夫 破碎的未知图腾
神的智慧远不是人类所能企及的高度
两块谜之石闆,一座并不复杂的迷宫与墙上镌刻著的有些粗糙的图腾,就足够人们研究上一个世纪,他们努力地想找出神的意誌,可是,或许这些东西其实根本连最基本的‘意义’也谈不上,牠们至多只是一个‘有著拼图的场所’以及‘一个建有有趣迷宫的洞穴’而已
精灵这么想
未知图腾这么想
神这么想
桧皮 微雨世界
何时为始,精灵就有了许多功用?
是了,就在人类那弱小的传达不了意念的力量开始
人们见不到神,但却有能力欺侮精灵……神的使者在人类眼中就成了威胁神的筹码—很不倖的是,这场有众多人质的要挟中,人从未输过:一点点的侵犯,而后顺带上一点点的温存,单纯的精灵很容易被感动
獃代兽之井常年活水不绝,蒸腾的水汽又化作雨落下,使得这儿常年微雨不断,绿意盦然,圆柑果的长势也特别好,做成精灵求发亮的外壳,又将迷惑多少精灵的心珐
迫不及待地一头扎进桧皮尽头的桐树森林,冀望能有一丝平静
桐树林 时空的呼唤 暗色微伤
神龛週围满佈奇异的寄生植物,片片叶子杂乱无章地紧紧地捉著木闆,毫不客气地将唯一那一缕阳光夺取殆尽
需要阳光的,也只剩那些丛生植物了罢,鉅大的茂木的树影下,所谓的'光明'根本就是多餘的物品—常听人们传说,这片森林怪异得很,那座乏人问津的神龛暂且不提,光是那一片浓雾终年不散的内部林区,就吓坏了十几个贪玩的孩子
其实……吓坏的不是孩子们,而是那团黑暗迷雾之中孤独的灵魂才对,时空的呼唤频频响起,桐树林珍藏的暗很快被划伤,那些雾中,是否有鲜血在静静流淌珐
小金 违反规则 矮小与高大
一片过於繁华的地方,各处都散发著令人眩晕的金属味道
饲育屋与广播塔,多么相象的两个地方
矮小的驯化精灵高大的驯化人心—可有听见老人们苍老的训练声音珐可否沉浸胡桃妹妹那魅惑可人的嗓音珐可曾迷失於那层层迭迭的冷漠围墙之中,游走在那阴暗冰冷的地下过道里珐横卧铁轨,幻想那列疾驰而过的电车碾过我身下的平整轨道,有一种奇异的挣脱感…不,应该是因为正前方那片奇绿—小金市出口的诱惑罢—不需要再想了,还是将心放在前方那个公园上吧……
捕虫大会 祭礼的血 追捕游园会
这儿的虫精灵一嚮很有攻击性,正所谓‘环境铸就个性’此时自然就想起了沙狐乐园那群缺乏紧张的精灵,比起那些精灵,这里的虫子明显要可爱得多,週际的捕虫大会的奖品十分丰富,吸引了为数众多的训练傢,每到这时,伴随著打斗声和虫精灵的刺耳警告,一般会有三份之一的精灵被打包带走,这不算什么,至少还有三份二,不是吗珐
不知道被带走的牠们怎么样了,可是留下的‘牠们’愈来愈强悍,愈来愈讨厌人类,那些祭礼的鲜血充斥著各个角落
这幕追捕游园会的戏码用不停歇
圆朱 神圣铃音 凤王的悲鸣
水君、炎帝、雷公、凤王
—焦灼的铃铃塔
—平静的心
圆朱的鬼係精灵们应塔的气氛而聚集,人们虔诚地祈祷著神圣铃音的响起,以令凤王降临,那片七彩虹光—多令人神往,水君、炎帝、雷公、凤王的悲鸣,我们永远听不到的梵音,永远触不及的神之威严—这座塔…无谓的奇怪地域,无谓的神之领域,无谓的悲鸣—无谓的铃音
被战火焚毁了的塔四週寸草不生,大概是畏惧那种悲伤的戾气的侵袭,雨水湿润不了这儿的地表,干渴如斯,已不会放过任何是液体的东西,无论是雨水,还是血液
多餘的赘述已无用,无法忍受这种剧痛的我,只有逃离一途…左转,一片广袤草原,一幢低矮民房
摩摩牧场 一滩温水
路经这片绿,第一感觉就是:一滩温水,不舒服又不讨厌…就是这样
又是一个我不愿多予置评的地方,绿盛的草与大奶罐们的安详有种不能接受的和谐—过多的停留只能想得更多,离去才是唯一的解决方法…我真正的目的,是那座古旧又不失坚毅的灯塔
浅葱 予我照燿前路
光辉之塔,恳请照我前路
年代久远的砖块缝隙里延伸出来的苔藓配合著暗黄的砖面,有些触目惊心的美丽在里头,电龙仍在工作,透过一层的楼道窗户,能看见一些船冲破大雾监牢正往港口驶去
一点点拾级而上,水的声音接连不断地於我脚边响起,苔藓的滑嫩与粗糙的砖块让手指不得休息也不知有多少精灵被这道光芒吸引了来,也不知多少人儿踏足了这幢引领建筑
能知道的只有一点:牠永不会被废弃
上了一半,突然止了步伐,匆匆往回赶
原因无牠:那班往湛蓝的油轮快赶不上了!
湛蓝
对於所有人来讲,这儿不过一个往旋涡列岛的中继站,除了那座热血的格斗道馆,找不到任何其他的强烈印象
我也是这样
毫不怜惜地回首註视了一眼被浪冲刷的海岸,旋涡列岛的水龙卷狂躁的声音近在咫尺
湛蓝……一笑而过
旋涡列岛 海神路基亚 沉睡梵音
与凤王齐名的那只精灵,海的王者
一枚闪著银光的羽毛
踏上岛的陆地,没敢再往前一步,毕竟,这是神存在过的区域,神之吐息便可以杀死我那不洁的灵魂,只能远远观望,而后离去
四週的旋涡依旧遄急,奇怪的团迷惑著眼睛,无数声音都在催促我尽速离去,为的是那位海神能听见最纯正的安详梵音
‘离去吧……为了那早已不存在的海神……’
卡吉 红色暴鲤龙之湖 血色暴鲤龙
再次特意经过铃铃塔,发觉夜色已临,自虐倾嚮愈发严重的我加速冲嚮卡吉的那片湖泊
月色中,湖畔有些发红,算得上是神经质吧,鲤鱼王的水溅跃於眼中倒映都带有了一点点攻击性7那些红色鳞片反映出的光,并不能单纯用‘可怕’来表示……只要你亲眼见过那只伪奇蹟诞生的产物
奇异的光景,数百只鲤鱼王凭借著水溅跃在月光和水光见轻舞,水花四溅,颗颗回映著鲤鱼王的红,流转著血色的光…那只红色暴鲤龙现在是否倖福珐
湖边的芦苇轻摇
烟墨 看见吗珐蝴蝶飞走了
出了冰之洞窟,不一会就能到达龙之尊严茂盛的地方—烟墨
牠们的尊严源自於实验的绝对约束和过去的绝对坚持
龙,其实是很念旧的
那座被封印的神庙,曾迎来多少不怀好意的目光,从诞生开始,快龙就守护著恆古不变的誓言,守护著这座山谷,这个湖泊,这座祭坛
因此,当牠的逆鳞立起,恍惚之中,能看见无数美丽的蝴蝶於火光中消失,牠们代表著龙的过去与坚持
看见吗珐蝴蝶飞走了……
白银 战斗……仍旧只有战斗
圣火再次燃起,一场场永不停止的轮回赛,弄得精灵身心俱疲,战斗……战斗,白银山的环境被潜移默化得草木皆兵,稍微一丝风的拂动就可能导致一场战争……这是倖…还是不倖珐
默默深入白银内部,巖石包围中,已能见到一个年少又成熟的火红
笑
由衷的微笑
水君、凤王、路基亚的身影若隐若现
在火红身旁的,永远只有和谐
独自前行
我心醉於永不停息的奇蹟之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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