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又是夜。
口袋根据地的风很大,很冷。但在这个洞穴里,却绝不会让人想到寒冷二字。
这是一个不大的地洞。它没有华丽的装饰,却让人感到说不出的舒服。因为每一块石头都看得出经过了主人最精心的挑选,每一寸泥土都在它最应该在的位置。
这个洞穴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堆杂草。一堆杂草亦是世上最舒服的大床。
当然,还有禽兽,两只禽兽。
一只是公狐狸,另一只是母狐狸。
一只猥琐的公狐狸和一只淫荡的母狐狸,它们在一起会做什么呢?
冰冷的月光映在公狐狸的脸上。
公狐狸面容惨白,有气无力地扒着,仿佛刚经历过一场生死大战。但血战过后,一切似已与它无关,不愿再浪费半分体力。
冰冷的月光映在母狐狸的脸上。
母狐狸盘腿而坐,妖媚的双眼婉如秋水,此时却幽怨地盯着前面那只禽兽,带着几分言语所无法形容的悲凉和诡异。纤纤玉手,似乎正摆弄着什么东西。
“滴……答……”
奇怪的滴水声,打破死一般的寂静。
而这声音分明来自公狐狸的身后。
奇怪的液体,在月光的映射下如珍珠般滴落着,从母狐狸的一只手,到另一只手。仿佛一点一滴都那么细腻,那么值得珍惜。
在冰冷的阴影下,隐约可见母狐狸正认真捧着一块奇形的纱布,另一只手则捏着一个奇形的药瓶。
瓶身端正地印刷了三个彩字:妇炎洁。
只有它们知道,这不是给母狐狸敷用的。
“可以开始了么?”公狐狸无力地摇了摇尾巴,显然早已经不耐烦了。
“不,还差五滴。”
“滴……答……”
“滴……答……”
……
“噢~~~”
一声凄厉的怪叫把死寂彻底撕碎。
冰冷的月光再次映在公狐狸的脸上。
除了绝望的颤抖,菊花台还多了一块奇形的纱布。
借助月光,纱布上朦胧细小的印刷字已是清晰可见:护舒宝——夜用装。
公狐狸终于停止了颤抖,身体再次倒下。
两颗晶莹的泪珠无力地落在杂草上。
此时,今晚所发生的一切,如映画般掠到他的脑海……
(未完,待续)
[ 本帖最后由 紫鸢 于 2008-7-25 17:13 编辑 ] |